器。 上一次阮晓慧同样害得她发高烧,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怎么现在换成被孟鹤川这么托著手臂,轻声询问,自己的鼻尖就有些泛酸委屈的感觉了? 不知道是真没力气,还是怕被孟鹤川发现自己生理性的泪失禁。 白胭不敢睁开眼,也只能倚靠著他。 有气无力的从喉咙里哼了两声,“好像是的,被你发现了。…” 她也同样伸手去探额头,却碰到了他还没移开的手背。 她的虎口指腹刚好贴著他的掌心,孟鹤川没有犹豫,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其实生病这件事,早有预兆了。 她这段时间几乎每晚都在做噩梦,也对阮晓慧很牴触。 只要是阮晓慧在房间,白胭便不敢睡熟。 有的时候一个晚上也只能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