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下来,那么谢皎月就將再没有退路。 谢皎月垂眼看著膝盖上的兔子灯,想到自己命不久矣的身子,笑了笑。 她现在又何尝有退路,只不过是苟延残存度余生罢了。 “二姑娘,我瞧世子对您可是情意绵绵,还要去求赐婚圣旨,可见其真心。” 双叶坐在车前,掀开车帘坐在车里。 外面冷,她不愿意坐在外面。 她抬眼看向谢皎月道:“世子在二姑娘面前如此殷勤,二姑娘方才为何要在夫人面前撒谎?” 谢皎月看著怀里的灯,伸手把灯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序淮阳说得对,她这个主子当得太没有架子了。 失去了架子和尊严的主子,都要被丫鬟质问到头上了。 “我如何说如何做何用得著跟你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