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白是寧莞言,黑是秦亦,两人都著劲装。 只有寧国韜刚上完朝,红色官服都没换,就被拉著来锻链,违和感十足。 看著秦亦轻鬆的提起石锁,寧国韜这时才明白刚才他说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谁了,怪不得自家姐姐强制他留下举石墩呢… 这一切,都是拜他的贤弟姐夫所赐啊! 秦亦练了一会儿,只觉汗流浹背,然后便回了自己的厢房,简单洗漱,换了身长袍。 再次来到演武堂,便见寧国韜瘫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气。 作为武將之子,即使寧国韜天赋不佳,但他起码是有练武基础的,提些石锁石墩这种器具,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只是…寧莞言似乎受了秦亦的蛊惑,怎么看怎么对寧国韜不满,对他各种严苛加练,寧国韜能受得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