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往上窜,逼得全身猛然一紧。 她下意识并拢双膝,想驱散那股异样,却惊觉掌心湿滑,手指已在不知何时探入裤内,被柔嫩滚热的内壁上下吞吐。 她猛地抽回手,耳尖滚烫,指尖沾着的水光在晨色中闪烁。 昨夜石台上,她仰卧雾中,被异舌探入花心。 她本该推开,可分明是自己抬腿扣住祂的颈,贪求更深一寸,直到失声、失力。 记忆带着余温沉入骨中,像潮水涌回,将她困在原地。 那不是单纯的接受,而是被一步步诱导至顺从,连高潮的节奏都被攥在祂的手里。 意识到这一点,她胸口的热意反而更盛,却在下一息骤然被一股冷意浇灭。 原来她早就失去了选择的缰绳,连欲望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