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熟悉的白衣。 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味道,已经完全变了。 以前的陈芝豹,是一杆藏在鞘里的枪,锋芒毕露,随时都可能刺出来伤人。 现在的陈芝豹,依旧是那杆枪。 但枪尖,已经永远只对准一个方向。 枪柄,也已经牢牢地握在了另一个人的手中。 “爹,我怎么感觉……有点发毛呢?” 徐凤年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对徐骁说道。 他不是害怕陈芝豹。 他是对自己这个三弟的手段,感到了一种源自心底的敬畏。 不,甚至是恐惧。 杀人不过头点地。 可他这个三弟,做的事情,比杀了陈芝豹还要可怕。 他这是把一个人的灵魂给掏出来,洗干净了,再塞回去一个全新的。 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徐凤年对武学的理解范畴。 “发毛?你小子懂个屁!” 徐骁一巴掌拍在徐凤年的后脑勺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种混杂着骄傲、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