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衍的话总觉得有种包庇的感觉。 于是岑梨没有多说,“是。” 她低着头,从台阶下去,外面的绿化很好,阳光透过绿植在地上落下阴影,裴祁跟在岑梨身后。 盯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怪兽在迫使他,他就上前,抬手压在了岑梨的肩膀上。 “没事。” 他听见自己几乎是在用很冷静克制的声音在说。 岑梨转过去看他,显然是意外的。 她以为自己会得到裴祁的嘲讽。 因为裴祁以前就是这样,岑梨知道自己爱傅辞衍的方式是有些卑微了,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关心他的每一天,忍不住关心他的心情好不好,想知道他的故事,想知道他和谁联系最多。 一切都是感情在推着她走,哪怕她有自己克制的思想,她每每把手机放进柜子,逼着自己不要再过多地去关注他,却又会在过了十几分钟后自暴自弃一般拿起手机。 她无数次点开和他的聊天框,脑海预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