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一隅,四周杂草丛生,夜风拂过,带来几分萧索。 唐麟,堂堂唐王朝的皇子,却自幼被送至敌国梁国为质子,形同囚徒,困在这方寸之地已有十余载。 偏殿内陈设简陋,一张木榻、一方书案、几卷泛黄的古籍,便是他的全部世界。 墙角的青铜灯盏燃着微弱的火光,映得屋内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与墨香,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闷。 唐麟斜倚在木榻上,手里捏着一卷《山河志》,却早已看得心不在焉。 他不过十六七岁,面容俊秀,身形瘦削,一袭素白长袍裹着单薄的身子,眉宇间却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倦怠。 十余年的质子生涯,早已将他磨得没有任何棱角和热情,日子如一潭死水,了无生趣。 唯一的消遣,便是翻翻书卷,或是与身边那沉默寡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