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敞开的窗落在那幅尚未卷起的地图上,将一场棋局染得愈发迷离。 耶律屋质站在窗边,目光悠然地随着她的背影淡出,随口一问:“你觉得,她信了么?” 谷青洲没应声,良久,才靠回椅背,视线还留在那扇门上,带着些说不清的情绪缓缓开口:“她只信他。” “他?”耶律屋质微挑眉,旋即了然,“白衍初。” 谷青洲眼神沉了几分,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现在的晓晓,能分得出我们两个了。真是——很麻烦啊。” 他语气轻快,却藏不住眉宇间一丝压抑与苦涩,那是一种被时间硬生生剥开的距离感。 他知道她看得清了,也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她最先会转身依赖的那个人。 耶律屋质笑了一下,不动声色:“但她会合作。” 方才她佯装环顾的眼神,在地图上停留的最久。 耶律屋质走回案前,指尖不经意地翻开一角羊皮图,“不过我倒是很诧异,你竟然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