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里尔大公固然已经选好了继承人,但他深谙治理不能单靠一个人的道理,因此权力也都已经分出去了。教会并不会插手... 维罗妮卡将《记忆手札》轻轻推到桌角,像封存一段不再需要解释的真相。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木框老窗,湖风裹着初夏的暖意涌入房间,吹动书页边缘微微卷起的纸角。远处,“听心花”在月光下泛着微弱荧光,仿佛整座花园都在呼吸。那不是科技的余晖,而是某种更古老的东西??被重新唤醒的共感。 她闭上眼,耳边又响起那日从虚空中流淌而出的旋律。它没有持续太久,只存在了十七分钟零三十四秒,恰好是柳生前最后一次完整脑波震荡的时长。可就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全球共有两千六百一十三名共鸣体同步记录到了同一段音律,无论他们身处沙漠、城市还是深海监测站。有人录下了自己无意识哼唱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