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步的位置,目光掠过他挺直的肩线,最终落在窗外被夕阳染成金色的步行道上。 越海人和京城人不一样,他们皮肤更偏深色,五官也更加立体。 所以在大街上,很容易一眼分辨出本地人和外地人。 此时,一个穿着灰色工装裤的男人正半蹲着,双手按住一个约莫五六岁男童的肩膀,男孩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混着汗水泥泞地糊了一脸,倔强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要挣脱父亲的手掌。 “听明白没有?下次再敢一个人往码头那边跑,我就…” 男人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训斥声断断续续飘进来。 温矜怀的脚步毫无预兆地顿住了,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 从来不会忽视他人说话的温矜怀第一次没有搭理接待的服务生。 姜眠跟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刚刚那个父亲似乎终于耗尽了耐心,一把将哭闹的男孩抱起,有些粗鲁地扛在了肩上,孩子的小腿在空中徒劳地蹬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