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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舞阳从东宫出来时,袖角还带着被劲风扫落的墨痕。
她没有回头,脚步轻快得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径直往城西温婤的住处去了。
唐徽言别苑里,温婤正扶着腰在廊下散步。
她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青色的裙衫被撑得圆润,走几步便要歇一歇,脸上却带着满足的柔光。
听见丫鬟通报“太子妃来了”
,她笑着抬头,眼角的笑纹里都盛着暖意。
“你这阵子可是稀客。”
温婤让丫鬟搬来软凳,又亲手给齐舞阳倒了杯温热的杏仁茶,“东宫那边刚安定,太子妃的仪仗还没备齐,你倒有空跑我这儿来。”
齐舞阳捧着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轻声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
温婤倒茶的手顿住了,茶盏在案几上磕出轻响。
她看着齐舞阳平静的侧脸,腹中的胎儿恰好踢了一下,让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走?去哪儿?和离的事……他答应了?”
“还没,但我会让他答应的。”
齐舞阳抬眸,眼底没有丝毫犹豫,“东宫的位置再好,也不是我想要的。
你还记得吗?我们当初说过,要各寻各的活法。”
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温婤正准备与唐徽言的婚事,齐舞阳刚入宁王府步步惊心,两个各怀心事的女子躲在石榴树下,商议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如今她嫁给了唐徽言,日子安宁顺心心中踏实,得偿所愿。
齐舞阳帮宁王登上储位,却要在此时转身离开。
温婤叹了口气,指尖划过微隆的腹部,声音软了几分:“舞阳,做太子妃……不一样的。
将来他是天子,你便是皇后,天下女子谁不羡慕?你留在他身边,至少能护着自己。”
“正因为他是未来的天子,我才更要走。”
齐舞阳打断她,语气清明,“皇后的凤冠霞帔底下,埋着多少女子的骨头?我不想做其中一块。
有人贪慕权势,有人崇尚自由,做皇后要承担的太多,忍受的太多,我这个人的性子太独,做不了。”
她想起昨夜宁王眼底的怒火,想起他攥着自己手腕时的力道,心中并非没有波澜。
可那份波澜,终究抵不过对自由的渴望。
她是穿来的,受的教育深入骨髓,她对宁王的:()步步生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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