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堂,待守到石头情况稳定,又匆匆赶回食肆处理生意。 可石头的病情,却像秋日的天气般反复无常。 好时能睁着干涩的眼睛,虚弱地喊一声“娘”。 坏时又会陷入高热昏迷,连牙关都咬得发紧。 第3日傍晚,夏沐刚踏进禅房,就见黄小衣正抱着石头低声啜泣。 孩子小脸蜡黄,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原本乌黑的头发也变得枯黄。 吴师太坐在床边,正用银针刺入石头的合谷穴,针尖刚落,孩子便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师太,这烧怎么又上来了?” 夏沐快步上前,伸手探向石头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眉头一皱。 昨夜离开时,孩子明明已经退了些烧,怎么才过几个时辰,又烧得这般厉害? 吴师太拔出银针,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风寒已侵入肺腑,昨夜施针虽暂时压制住了邪火,可孩子身子太弱,根本留不住元气。 方才我诊脉,他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