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残存的神经。 每一秒蜷缩在窗帘后冰冷缝隙里的时间,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厚重的绒布不仅隔绝了光线,也似乎隔绝了空气,灰尘和陈旧布料的气味呛入肺腑,混合着胸腔里翻涌的血腥味和无处发泄的暴怒,让我几欲窒息。 指甲早已在掌心刻下更深的血槽,粘稠的液体渗出,冰冷地粘在皮肤上,成为这酷刑中唯真实的触感。 我不能待在这里! 一个声音在脑中尖叫。 我不能像一个被遗弃的垃圾一样,躲在这里听他们用我的水、我的浴缸、我的家……洗去他们媾和的污秽! 趁着水声最响、雾气最浓的那一刻,我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猛地从窗帘后弹了出来。 动作快得近乎痉挛,带起一阵微弱的风,拂动了沉重的帘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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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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