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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戬望着渐远的背影,忽然想起半月前那个梦。
梦里郁澜散着长发伏在他膝头,腰肢比画册里的还要细软三分。
侍卫长在外禀报军情时,他正盯着案上墨条出神,墨香里竟混着丝她发间的白梅香。
此时,裴辙的眼角余光扫过廊下说笑的贵女们。
新昌郡主簪着翡翠步摇走过时,他忽然转头问胞妹:“你今日怎的没戴花簪?”
裴霖正剥着蜜橘,闻言诧异抬眼:“二哥何时留意起女儿家首饰了?”
她故意举起橘瓣,“莫不是要替我画眉?”
裴辙霎时红了耳根,强自镇定道:“新昌表妹那支花簪挺好看的。”
“表姐戴的明明是青玉竹节簪。”
裴霖忽然拍手笑道,“澜姐姐倒是簪着银丝缠的兰花,二哥莫不是看错了人?”
这话如石子入水,惊得裴辙握碎半块箭靶。
他分明记得郁澜发间那抹银光,簪头兰花瓣上还凝着细雪,倒比御赐的东珠还晃眼。
裴辙初时还有些不自在,很快便恢复常态,索性直截了当道:“郁四姑娘的珠花确实精巧,你若:()强嫁权臣捂不热,我换夫你慌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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