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瑆的气息有着病态的敏感。 程瑆被“请”进了这座华丽的囚笼。 江知宥给了她一切物质上的优渥,却剥夺了她所有的自由和力量。这三个月,他仿佛一头受了重伤、彻底疯魔的孤狼,用铁血和恐怖的手段肃清了基地内所有反对的声音,将权力牢牢攥在掌心,同时不惜代价地抓捕所有污染体,用最严酷的手段关押,只为逼她现身。 他成功了。 身后传来房门解锁的轻微电子音。 程瑆没有回头。 沉稳的脚步声停在门口,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看来恢复得不错。”江知宥的声音响起,低沉,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他一身笔挺的墨黑色指挥官制服,肩章上的徽记在冷光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