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纪颂书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商刻羽怀里滚了出去 这是早上八点,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昏暗沉静,只有两个人同频的呼吸声。 商刻羽率先被生物钟叫醒,醒来时身上凉凉的,鼻尖都是纪颂书头发上的香气,伸出手一摸,纪颂书已经卷着被子逃跑,裹得像个夹心面包,在床边晃晃悠悠,再往外一厘米就要摔到地上去。 商刻羽顺手给呆呆的夹心面包拍了张照,一把把人捞回来,扯了扯她的被子,想给自己盖上一点。 但这一扯,力大了些,被子里的纪颂书迅速哗啦啦旋转起来,像个保龄球一样翻滚而来,撞在商刻羽身上。 两个赤.裸的人倒作一团。 纪颂书睫毛颤了颤,睁开雾蒙蒙的眼。 “房间怎么在转啊?”她嘀咕,“桑桑,现在几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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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方卓重回2000年。十年后,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对惊愕的方卓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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