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被白癫“缠上”。 黑撒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每日天不亮便起身打坐,正午时分去后山修炼妖力,日落时分准时返回院落,除了偶尔用眼神“监督”左九叶是否安分,几乎与空气无异。 可白癫却完全相反,她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白天缠着左九叶问东问西,一会儿要听他讲灵矿地下城的冒险,一会儿要他演示如何运用仙力,到了晚上也不肯安分,非要挤在左九叶的床边,抱着他的胳膊睡觉,美其名曰“光头小秃驴哥哥的胳膊比枕头软”。 而最让左九叶哭笑不得的,是白癫对他光头的执念。 这三日里,她的小手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头顶,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指尖戳戳,甚至还会突发奇想,用彩色的丝线在他头上编小辫子…… 若不是左九叶坚决反对,恐怕他这颗光头早就成了白癫的“艺术品”。 到了后来,白癫干脆懒得维持人形,直接化作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狐,六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