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早已没了最初的兴奋,只剩下压抑的窃窃私语。 几个工作人员交头接耳,目光不时瞟向那扇紧闭的木门。 柳菲菲坐在角落的马扎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股被当众羞辱的刺痛,混合着嫉妒的酸液,在她胸口翻腾。 凭什么所有光环,都要落在余清歌那个贱人身上。 天色渐暗,夕阳下。 季宴修的镜头,拍摄很专业。 镜头里,余清歌的侧脸被夕阳余晖镀上一层暖金。 她的指尖,捏着那根莹白的“渡魂”骨针。每一次穿刺,都精准而沉静。 那块名为“往生”的黑布,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金色的符文,随着针尖的起落,隐隐流淌着微光。 季宴修的阴阳眼,看到的远比镜头更多。 屋外的天光,一寸寸暗淡下去。院子里,蚊虫开始嗡鸣。 摄制组的人焦躁地踱步,时不时交头接耳。 “这都多久了?晚饭还吃不吃了?” “谁知道里面在搞什么名堂。” 柳菲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