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恶心。那伤疤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欠他的。我太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了,有时候甚至会想,是不是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彻底解脱?当然,我不是真的希望他死。毕竟他会送我昂贵的礼物,也会在我需要的时候不遗余力地帮忙。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舔狗,我还不想失去。】 云不羡的指尖在这段文字上停住。 想起年少时的往事,她心中情绪复杂。 厌恶?恶心? 不,她从未厌恶过那些疤痕。 相反,她时时将那些伤疤放在心上,对常律万分愧疚。 那时候,他们的感情很纯粹,是真的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 她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是她天天拧着滚烫的热毛巾,笨手笨脚地给他擦洗消毒。 常律怕留疤,情绪低落。 她就从网上找了各种祛疤膏,一支一支地给他试。 他嫌麻烦,她就半哄半骗。 说这是英雄的勋章,得好好保养,以后才有吹嘘的本钱。 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