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咒骂的准备,但让他打杂三年这句话,还真是没有预料到。 “敢问小友究竟是何人?” 药老神情复杂地问... 春分的风再次拂过西漠小学的残垣断壁,这一次,它不再只是吹动尘土与枯藤。空气中泛起微不可察的涟漪,仿佛整片空间都成了某种巨大共鸣腔的一部分。那块刻着“听见者未亡,回音自有归处”的石板缓缓升起,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渗出淡蓝色的光流,如同液态的记忆,在地面蜿蜒成河。 这光不灼人,却让靠近它的每一粒沙、每一片碎瓦都开始低语。它们说着早已被遗忘的名字,念着未曾寄出的信件,哼着母亲哄睡时走调的歌谣。这些声音并不响亮,却穿透了时间的屏障,直抵宇宙深处那些仍在漂泊的灵魂。 陈知言站在观测站窗前,凝视着杯中那朵霜花。它仍未融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