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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这有什么冲突吗?”
问梅认真请教。
姜嬷嬷压低了声音,给问梅解释,问梅没听完,捂着脸跑了出去。
身后,沈栖月笑眯眯坐下,盘算容疏影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晚膳后,沈栖月洗漱完毕,问梅去了外间,刚要躺下,就听到窗棂咯吱一声。
沈栖月伸手拿了墙上的宝剑,刚要发问,就听到窗外蝈蝈的叫声传来。
那声音抑扬顿挫,极其悦耳。
蝈蝈一般都是秋天的时候才会出来,这个季节,怎会有蝈蝈。
加上先前窗棂的响声,沈栖月攥紧了宝剑,贴近窗口。
此时,窗棂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只蝈蝈笼子出现在窗口,笼子里一只碧绿的蝈蝈,正煽动翅膀,卖力发声。
但见那笼子通体碧莹莹的,竟是用整块翡翠镂空雕琢而成,月光下流转着幽幽冷光。
笼条细如发丝,却每隔三根便嵌一粒金珠,金珠上錾刻着细密的缠枝纹。
笼顶蹲着一只赤金蟾蜍,口中衔着枚红宝石,正对着蝈蝈张开的翅膀投下血色的光斑。
那蝈蝈也非俗物,碧绿背甲上天然生着金线,每振一次翅,金线便如琴弦般颤动。
更奇的是它鸣叫时六足会规律地叩击翡翠笼底,发出玉石相击的清脆伴奏。
笼钩竟是条银丝绞成的游龙,龙须末端系着张对折的洒金笺。
沈栖月用剑尖轻挑,笺上墨迹在月光下浮现:“喜欢吗?”
那字迹......
“十三哥?”
沈栖月轻唤一声。
窗户洞开,一道墨色身影如夜雾般漫入室内。
月光在他玄色锦袍上流淌,衣摆处暗绣的赤蟒在移动间忽隐忽现,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
萧绯夜斜倚在窗边,薄唇微勾,“我回去之后想了想,你现在是有夫之妇,白天和你见面,的确不妥。”
沈栖月立在窗前,月光透过薄纱寝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挺拔的身形。
乌黑的长发未完全干透,几缕湿发贴在修长的颈侧,发梢还凝着晶莹的水珠。
她未施粉黛的面容在月色下如冷玉般莹白,眉间一点朱砂痣却艳得惊心,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清亮如寒潭。
眸子里的无奈和欢喜重叠,看着蝈蝈笼子一瞬间好似十年前的那个小姑娘。
素白的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白日里被珠钗压出的红痕。
腰间束着一条银线绣蝶的丝绦,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烛光下流转出细碎的光华。
脚上未着罗袜,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足踝处系着条红绳,坠着个小小的金铃。
此刻铃铛寂然无声,仿佛也屏息凝神地注视着这不速之客。
她唇角还噙着未散尽的笑意,烛火在她眸中跳动,将那份惊喜与深藏的戒备都照得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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