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着面前无数鼓荡翻飞的骨雪。 瞳中悲切,心伤。 随飞灰一同散去,化为虚无。 “……” 轻轻吐出一口... 风雪渐歇,天光微明。 崔鸩坐在山崖边,手中第七碗酒已空,劫主蜷缩在他怀中,如同初生婴孩般安静。夜绫留下的那坛美酒尚有余温,篝火虽灭,但残烬未冷,仿佛还守着某种执念不散。谢玄衣立于三丈之外,眉心一道细痕隐隐发烫??那是他昨夜强行引动“生之道意”时留下的反噬伤痕。 “你还不走?”崔鸩头也不抬,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 谢玄衣沉默片刻,道:“你在等什么?” “等一个答案。”崔鸩缓缓抬起手,指尖轻抚劫主干裂的唇瓣,“他在梦里喊了七个人的名字。每一个,都死于千年前的大劫。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