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粗糙的凳面上捻了捻。 是老榆木的纹理,带着被茶汤浸润多年的温润,却又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木味。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炒茶香,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湿润水汽,耳边是邻桌茶客嗑瓜子的轻响,还有茶碗碰撞时清脆的叮当声。 他缓缓抬眼,视线扫过穿粗布短打的跑堂,掠过墙上挂着的“清风茶馆”褪色木匾。 视线最后落在对面那位正用袖口抹眼泪的中年汉子身上。 汉子还在絮絮叨叨:“……就前天,我家老二说去城西接趟镖,那趟活儿轻松,说是护送一位老先生去邻县看亲,谁知道走半路就没了音讯……” “昨天有人在乱葬岗找到他的镖旗,上面全是黑血,那是被邪祟缠上了,连魂魄都没剩下啊……” 汉子面容粗糙。 赵括面前摆放着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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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深凭借超人的智慧和高明的手腕,走向了为国为民的升迁大道。谋局只是手段,问鼎才是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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