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倒是一番风顺,弥度伯雷—普林斯顿联合班想聘她去讲课,她却告诉人家她这几年离不开纽黑文,好象是我拖她后腿似的。 我一抗议,她倒笑了,“要能分开那我何不回北京呢?”我知道她是真想回去,每次给她父亲打完电话她都要悄悄流会儿眼泪。 我们系里一位教授休学术假,要找人顶明年的课,系主任请璐君去谈谈,她一口回绝了。 其实我就是看见她坐在二楼角上当年赵老先生那间办公室里,也不会太那个什么的。 近来我时不时地胡思乱想,假如我和璐君没走到一起来,是不是会对两个人都好些呢? 她可以在美国的学术界里好好干一番,想拿个博士也是很容易的;或者她可以回北京,教汉语教美国研究都是轻车熟路,还可以陪老父亲。 上学期璐君在艾丽班上修过一门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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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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