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粗糙的石面上反复摩挲的手指,暴露了他此时不稳的心绪。 “哥哥!哥哥!” 急切的女声刺破死寂,带着几分刻意压却没压住的颤抖。 赵修远睁开眼时,一点微光正从牢门外挪进来,昏黄的火把映着赵曦月的脸。 她穿了件月白的软缎裙,料子还是去年他江南织坊得来的那一匹云锦,此刻裙角沾了些泥点,衬得那张素来干净的脸,竟有几分狼狈的苍白。 “曦月?” 赵修远撑着墙起身,铁链在脚踝上拖出沉闷的声响:“这时候皇城该乱成一锅粥了,你怎么过得来?”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衣襟,领口系得整齐,袖口也没有撕扯的痕迹,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松了些:“姜暖之的药管用吗?这几日再没人敢怠慢你吧?” 赵曦月的嘴角僵了一瞬,快得像被风吹过的烛火一般,随即又弯起熟悉的弧度,仰着头看着赵修远:“我好着呢,哥哥别担心。” 她抬手从袖中摸出一把铜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