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上那些红肿的鞭痕。 倒不是他产生了不必要的同情心,而是法尼克告诉过他,应该尽可能多的练习魔法使用。 而且,在哥布林巢穴的肮脏环境里,一点轻伤恶化为夺取人类生命的感染也并不少见,虽然以女骑士的体格应该不容易发生那种事,但还是尽早避免比较好。 法尼克总是很唠叨,但瓦昂已经无法清晰地回忆起他到底说过些什么,这让他感到有些抓狂。 除了他以外,没有哥布林再想得起那个曾经离经叛道、满脑子疯狂念头的同族——族群里的另一只刚成年的哥布林继承了那块带刺护肩和“法尼克”这个名字。 一屁股坐在梅丝莉仍然在间歇性抽搐的裸体上,瓦昂拿出法尼克从不离身的那本笔记,现在成为了法尼克除了护肩以外的唯一遗物。 本子的一角被烧焦了,多亏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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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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