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娘娘’,我呸!我看是‘敛财娘娘’才对!”一个尖嘴猴腮的茶客,翘着二郎腿,说得口沫横飞,“乞巧宴上搞那么大阵仗,拍卖!说什么款项助西北商路,造福边军,我信他个鬼!好几万两雪花银啊,最后指不定流进了谁家的库房!够咱们平头百姓吃喝几辈子了!”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压低声音,眼神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还有定远侯府赔给那绣娘的五百两!明面上是给了巧姑,可谁不知道办案的严明是沈家提拔上来的?这里头的勾当……嘿嘿,说不定就是沈家‘借花献佛’,既赚足了名声,银子转个手又回到了自家口袋,这算盘打得,噼啪响啊!” 勋贵府邸的私密花厅,夫人们摇着团扇,语气轻慢。 “沈家啊,如今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可这心也太大了点。”一位穿着绛紫色绸缎的夫人,慢悠悠地品着茶,眼角眉梢带着讥诮,“沈战在北疆手握重兵,他儿子沈静松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