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巴斯德第一次给病人注射狂犬病疫苗后,病人生死未卜,直弄得他六神无主,寝食不安。忽听老妇人一声大喊,早叫他冷汗淋淋。其实是一场虚惊,老妇人是来报喜,感谢大恩人的,她的儿子已然康复。人类终于第一次征服了这种可怕的“不治之症”。正当巴斯德一路人马研究那些只有在显微镜下才能看得到的微观生命时,有人却把目光转向整个世界,将整个地球把在手里,仔细琢磨:这地球上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乃至人类的生命是怎样地来去。正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从这回起我们来讲这方面的故事。 有一天,我剥去一些老树皮,看到两只罕见的甲虫,就一手一只捉住了一只。正在这个时候,我又瞧见第三只新种类的甲虫,我舍不得把它放走,于是我把右手的那只放进嘴里。哎呀!“砰”的一声它排出了一些极辛辣的汁液,烧痛了我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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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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