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尚温,桌案上竹影未移。 里衣湿浸浸地黏在身上,整个房间像是蒸笼一般,完全不似刚进来时的清爽凉快。 弱水扯松衣领,扇了扇风,又把执壶里的茶水倒出来尽数喝了,却还是不解倦乏心燥,脑子懵胀,昏沉沉只恨不得立刻寻一个风凉榻处躺下,好躲过这毒辣闷燥天气。 既然是客房,总该有床榻,她睡一会,等丹曈和韩破来寻她就好了。 她一边揉着昏胀的眉心,一边起身,只是刚一站起,便有些腿软,弱水只当是自己坐久了,缓了缓才酸颤着腿往屏风后去。 刚走几步,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窣响动。 弱水不由一吓,以为是小僮脑子昏了,把她领到有客人的地方,转念一想,若是有客人,怎么她在此许久也不见出来,许是鼠子在咬物什也说不定,毕竟韩家养的有猫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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