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清冷之中。 竹栏杆下,那颗悬垂而终年不落地血滴,在月华下泛着妖异的暗红光泽,依旧悬在那里,仿佛凝固了时光,也凝固了某种深不见底的冤屈。 “终年不落,执念不散。这底下压着的,究竟是何等惊天的秘密和冤情?” 东方玄鹤白衣胜雪,立于楼中,低声自语。他并未急于动作,而是先细致地观察四周。 片刻后,他方才抬手,凌空横劈过去,一股凝练至极的气流如无形利刃,精准地将那滴血珠斩落。 嗒。血珠坠地,无声渗入竹板。 然而,诡异的一幕立刻发生。 那被斩断的细瘦血线断面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部鼓动,一点一点地,新的血珠又开始凝聚成形,细细的血线如同有生命般缓缓向下滑动着浓稠的鲜血。 周而复始,直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