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只有两个字。 救命—— 徐青玉心想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 不都顺手的事儿吗? 于是她连忙对两人拱了拱手:“傅公子,我看到隔壁房间有尺素楼的一位贵客,我去敬两杯酒。” 她又暗暗对徐良玉使了个眼色,“徐小姐,傅公子就托付给你。” 说完不等傅闻山开口,她脚底抹油般溜出了房间。 生活不易啊—— 小徐到处救火。 救完这边救那边。 想到傅闻山刚才隐隐发作的样子,她忍不住在走廊上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才推门进入沈维桢的包厢。 “沈公子。”徐青玉一进门,视线就落在那位年轻女子身上—— 别说,还真别说,这相亲对象姿色艳丽如娇花,莫说男人顶不住,她也有点顶不住。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 此女甚美! 风卷石榴裙,眼似秋水,柔弱似娇花,我见犹怜—— 直到沈维桢轻咳几声,她才收回猥琐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