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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总是这么忧郁。
我联系了当时正在外国脱不出身的秋明老师,秋明老师拜托我带她去一个精神科医生那里去看看。
我早就知道了,知道秋明老师想要撮合我和她。
在某一个清晨,我带她去看了医生。
她并没有反抗,但和医生说的话却并不多,更多时候她沉默地看着医生背后明亮的窗外。
我从医生那里知道了她的病史,精神分裂。
备注说她的病是家族遗传,只能抑制,无法根治。
也就是她随时有复发的风险。
就在这一瞬间,一切的一切都解释得通。
我感到自己内心被狠狠地剜了一块,背过身,以洗手间为避难所,偷偷哭了。
医生说她现在的状况很稳定。
我皱眉:“这不对,医生,她好像有事记不得了。”
但医生却找来一些理由,搪塞,说是正常现象,她的认知混乱会觉得自己总是忘记了什么。
我看根本就是胡说,就在我准备理论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衣袖,说她累了。
我们出了医院。
那天的晚霞很美,我站在她身旁,她就静静地走着,带我步行在路边。
她看着晚霞,神情落寞,说,她好像饿了。
我问她,我们要去下馆子吗?
但是她摇摇头,她说,她总会在看到晚霞的时候感到饥饿。
我沉默着,隔着衣袖,握住了她的手腕:“你想试试换个医生吗?”
她颇为疲惫地一笑:“先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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