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她那世子表哥,将她做的那些好事,全部“宣扬”了去。 她这伤将养着,莫名其妙地就被禁了足。 只是这回再不用去跪那阴湿冷硬的祠堂,可细细想来,也没什么不同的。 舅父来看望两次,送来些温补药材。 二房两姐妹倒是平常就来往,只是这事过后,二舅母韦献羊亲自来了一趟,叫她好好养伤,千万不要因为“禁足”就多思多虑。 瞿幼璇每日就这般躺尸,因着腿断了,不良于行,以至于连擦洗都要在床上。 这日子过得无聊透顶,稍有意思的,正是每日表哥都会提着规训,对着在床上喝药、敷药的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一连七日,瞿幼璇终于忍无可忍,接过珈蓝的帕子掷向他,看着他终于舍得抬起头来,却一言不发将那帕子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