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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婳一忽然攥住他的衣领,仰头往他颈侧咬去——力道却带着点泄愤的狠劲,像只羞恼的小猫,在他皮肉上留下排浅浅的牙印。
“嘶……”
池衡低吸一口气,却没推开她,反而圈紧了她的腰,任由那点刺痛混着隐秘的甜在心底炸开。
他低头看她,眼底的沉郁早散了,只剩纵容的笑意——她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气了害羞了就爱用这种方式撒娇,连咬人的力度都和记忆里重合。
曾婳一咬够了,松口时看见那排红痕,脸颊莫名发烫,别过脸嘟囔:“谁让你在车里……”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却被他轻轻揉了揉头发。
“嗯,我的错。”
他顺着她的话应着,语气里的温柔几乎要淌出来。
池衡松开她,清理完她腿间暧昧的水渍,伸手替她理好皱巴巴的衣领,又弯腰帮她把裙摆拽平。
“好了。”
他直起身,下车,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方向盘轻轻一转——
他没问她要去哪,只是侧头看了眼后视镜:“回家吗?”
曾婳一还浸在刚才的余韵里,脑子昏沉沉的,身体里那点火被池衡点燃,却又不帮她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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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