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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莲想到这儿,叮嘱道:“你和妹夫,大荤大腥的不好去吃,些许荤腥,譬如鸡蛋之类的多少吃点,可别因为守孝坏了自己身子,这是一辈子的事。
为人母的,无论如何,总盼着孩子健康快乐,莫要自苦,使母亲心忧。”
秦庆夕笑着将头靠在秦香莲肩膀上,依赖地道:“我知道的,姊姊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是关爱我的。”
这顿饭最后也是一起吃的,虽是素菜,也别有一番滋味,光那道山蘑汤,就知道齐婶子也是为女儿女婿费了心的。
饭桌上,秦庆夕略道了几句程硕的打算,问:“等守孝期满,学堂关了,春娘和冬郎预备去哪儿读书?前些日子,他同我说俩孩子问他如何为母分忧解难,说你有事瞒着他们。”
程硕已与秦庆夕交心,将当时的触动原原本本地讲出来,他以为他是为孩子答疑解惑的人,却不曾料到孩子们稚嫩的疑问也是治愈他症结的良药。
秦香莲还是第头回知道这事,心情复杂:“他们竟问程先生这个,家里的事哪里用得着他们操心,也没瞒着多久,也就一回,就是去江南的事。”
她在想,或许等孩子们长大了,可以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讲给他们听,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连齐婶子一家都不知道,只告诉了骙骙。
秦庆夕打听到自己想听的,见不是什么没解决的问题,也算放了心,转而夸赞道:“孩子们是心疼你,把你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怪不得有段时间,孩子们乖得吓人,竟然没听说过在外头闯祸,至于在她面前,这俩孩子从来就是乖孩子。
秦香莲其实不是多:()种田逃荒,秦香莲的养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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