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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觉得自己像个被流放的王子,如果王子这个词可以被替换成“不怎么受待见的私生子”
的话。
当然,他不是私生子,户口本上白纸黑字写着他爹是周伯彦,但他感觉自己跟那些电视剧里争家产失败被赶到非洲种香蕉的倒霉蛋也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区别是,他被流放的目的地不是非洲,而是市郊一座他从未听说过的别墅区,并且据那个全程不苟言笑的司机说,这地方还挺贵。
车子是那种很俗气的奔驰S级,但坐起来确实舒服,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空调出风口微弱的嘶嘶声。
周屿缩在后座的角落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行道树,感觉自己像个被高级快递公司运送的包裹,收件人是他爹,但寄件人也是他爹。
这整个过程,他本人只是个物件,没有发言权,甚至连个知情权都没有。
一周前,他还在学校宿舍里因为明天要交的论文而头疼,盘算着怎么把三千字掰扯成五千字还显得不那么像兑了水的猪肉。
然后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自称是周伯彦助理的助理,用一种比AI语音还缺乏感情的语调通知他,周先生已经为他在“云顶水岸”
安排了新的住处,让他收拾好个人物品,周末会派车来接。
周屿当时捏着手机,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
周伯彦这个名字在他生活里出现的频率,大概和他去教务处领奖学金的频率差不多——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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