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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部长的意思,是让我带着我们劳动服务公司的职工,去砸各地县两级经委主任家的窗户?”
高凡笑呵呵地询问道。
“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啊。”
郑立农答道。
与高凡接触多了,郑立农已经习惯了高凡的各种怪话。
在郑立农看来,高凡不过就是一个18岁的孩子,偶尔:()沧海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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