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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胡话!
你才是在外面有人了!”
许婉嗔怒地摧了他一拳。
“那为什么?”
谢宁自觉做男人,他不论时间、分量各方面都不差,“难道是月子没做好?你没感觉?”
“都不是!”
顿时许婉红透了耳朵尖。
“那是什么?”
谢宁万分不解,拿过许婉的手腕开始诊脉,指尖搭上脉搏没两秒,他就定了眼珠子,转而迸发出巨大的惊喜,“妈啊!
这……这是又有了!”
“嗯……”
许婉红着脸颊点头,“上月吃什么都觉恶心,就看了大夫,就……就你离开前那次有的,大夫说我思虑太重怕胎不稳,现在还喝着安胎药呢!”
离开京之前距离现在快四个月,算算日子若行事也不是不行,谢宁给许婉把脉的确因心绪焦急,而胎象不太稳,他道:“明日大夫的方子拿来我看看,再给你重开一个,现在我回来了,管保半月之内咱俩还能好好到一块!”
“你怎么净想着这事儿?”
“我是男的,我能不想这事儿?”
媳妇又怀了,谢宁喜滋滋地道:“我要不想,那你可要着急了,不是太监就是分桃,胯下那根玩意不是白长了?”
许婉:“……”
“哈哈……”
谢宁止不住地嘿嘿傻笑,“媳妇你太厉害了!”
“去你的!”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许婉靠过来依偎在他的肩窝里说话,“老大才半岁,我就又怀了,刚好他们年纪相仿,也好一起带。”
“哥哥带弟弟,是挺好!”
谢宁感觉这会比中状元都得以,快没飞了。
怀登登的时候,他就总对着肚子喊儿子,一次女儿都没喊过,许婉纠结了下说:“相公,是不:()农家穷叮当,医术科举两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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