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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餐桌上的空气粘稠得像没搅开的麦片。
阳光斜斜照进来,盘子里煎蛋的焦边都透着一股刻意装出来的平静。
我用叉子戳着蛋黄,眼角的余光扫过对面。
妈妈周慧心坐在那儿,指尖捏着面包片抹黄油。
动作依旧利索,可耳根后面那一抹从头发里透出来的、像被蒸汽熏过的红,怎么也藏不住。
她端起牛奶杯凑到唇边,似乎想借喝东西的动作掩饰什么。
就在杯沿要触到嘴唇的那零点一秒,我的视线精准地砸在她脸上。
她的动作僵了半拍。
眼神像受惊的鸟雀,飞快地撞了我一下,又倏地弹开。
那里面,羞臊和心虚像水底的淤泥翻涌上来,却又被她强力按下去。
她猛地喝了一大口牛奶,喉头滚动得仓促,杯子放下时发出不轻不重的磕碰声。
“看……看什么?”
她清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眼神死死钉在盘子里的培根上,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它那恰到好处的焦褐感。
我慢悠悠地收回视线,把戳散的蛋黄抹在面包上,扯开一个算不上笑的笑:“妈,你耳根子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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