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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抽噎和我的低吼都渐渐平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雄性精液的腥膻味和她身上的淡淡少女体香交织在一起的极度暧昧的气味。
我看着她红扑扑、泪痕未干的小脸,那被操弄得湿润红肿的嘴唇,还有那双盛满了我的倒影、再无半分刻薄刁钻只剩下毫无保留的依赖和炽热爱慕的眼睛。
心里那点恶作剧成功的得意,不知怎么的,慢慢沉淀下去,变成了一种更复杂、更滚烫的情绪。
这标签……劲儿也太大了点吧?
“幼幼……”
我声音有点干涩,下面那玩意儿被舔得太舒服,此刻麻酥酥的还带着余韵。
她害羞地低下头,声音小小的,还带着一丝哭腔后的沙哑:“哥哥……舒服吗?”
目光却忍不住瞟向我软瘫在腿间的鸡巴。
“……舒服。”
我实话实说,嗓子哑得厉害,妈的简直爽上天了。
她立刻像得到了最高奖赏,嘴角飞快地向上弯起,露出一个特别甜、特别满足、甚至带点羞涩和得意的笑容,那笑容纯真得和她刚刚做完的事形成鲜明又淫靡的对比。
我们俩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战场”
,内裤裤裆湿了一大片根本没法穿,只能直接套上外裤,空气中那股味道一时半会儿散不掉,只能开窗通风。
沈幼怡像只偷腥成功又怕被抓的小猫,蹑手蹑脚地溜回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服。
等我磨磨蹭蹭洗漱完出来,她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小脸还是红红的,低着头小口喝着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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