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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起胆子,朝旁边飞快瞥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让她惊得跳起来。
这人,不是那日开封府里的文弱书生吗?他,他,他居然是太子?未来的皇帝?惊魂未定,又听另一边传来詹事的声音:“陛下恕罪,微臣确曾与薛主编有约,待微臣左支右拙,不能敌祭酒言辞之时,有请薛主编施以援手。”
皇帝语气倒并不严厉,颇有些漫不经心:“你是朕的探花郎,堂堂天子门生,又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居然要让这个民女来替你应战。
你这是在刺朝廷的取士制度可笑?还是在说朕定的主考官老眼昏花,选出你这个不如妇人的进士及愤怒盛明萱!
恒娘偏头看过去,盛明萱站在一根圆柱下,白色纱幕从头垂到脚面,看不出脸面衣着。
只能听到她不高不低的婉转声音:“圣恩令开女学,正是为了让闺阁中皆能传习圣人语录,知经明理。
勿用潜龙,羞作牝鸡,甘于卑弱,柔顺无忧。”
胡仪对着恒娘时,一脸冷峻。
听了盛明萱的话,神色柔和下来,点点头,习惯性摸摸胡须:“盛小娘子幽闲贞静,堪为女子闺范。
这话中,却也有女子的通病,看得不甚深远通透。
女子一生所学,无非中馈之能,齐家之道。
小娘子请细思,此等道理何须去什么学堂?家族中自有慈惠温良之长辈言传身教,大可不必求之于外。”
盛明萱道:“诚如祭酒所言,小女子有幸,能得家中慈长教导,懂得为女之道。
然而天下众多女子,或处于市井,或困于乡野,未能沐浴圣贤教化,只能长久困顿于无知无识的蒙昧中。”
“譬如女子不受礼教,便不知羞耻,这才容易干出抛头露脸,招摇过市的行径。
家父出知地方时,曾有一个金寡妇,其夫身亡数年,与夫族争产,前来官府告状。
家父一看,这寡妇竟穿着条红裤子。
其人淫邪,不问可知。
当即命人将这寡妇打了两百大棍,诉状扔出,不予受理。
严辞训诫,教之以礼。
小女子想来,这金寡妇也未必便是天生无耻之人,总是朝廷的雨露未曾落到她身上,她未曾习得正礼,方才行差踏错。”
“女子天性浮浪、狭隘、多嫉妒、爱攀比、善搬弄。
若任由其天性发挥,就会干出诸如不孝翁姑、殴打夫君、欺压庶子、妒辱妾侍的种种恶行,虽是女子天性使然,究竟也是朝廷未能遍及教化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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