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二)故事情节
banner"
>
叙事戏剧应该“剥去舞台表演因素材而制造的轰动性”
。
因此,相较于一个新的故事情节,一个已知的情节对叙事戏剧的贡献可能更大。
布莱希特经常问自己,叙事戏剧所表现的事件经过是否必须得是众所周知的。
它与故事情节的关系,就好比芭蕾大师与其女学生之间的关系;他的首要任务在于,最大限度地放松她的各个关节。
(事实上,中国戏剧真就是这么做的。
布莱希特在《中国的第四道墙》[”
TheFourthWallofa“][Lifeao-day,Vol.XV,No.,6,1936]中道出了,他的哪些想法是得益于中国戏剧的。
)如果说叙事戏剧应该寻求的是众所周知的事件,“那么,历史进程便是最恰当的素材”
。
叙事戏剧凭借其表演方式、宣传画和解说词延伸了这些进程,它这么做的目的在于去除这些事件所具有的轰动性。
就这样,布莱希特将伽利雷(Galilei)的一生选作了自己最后一部剧的表现对象。
布莱希特首先将伽利雷刻画成一位伟大的导师。
他不仅教给了我们一门新的物理学,并且他的教授方式也是全新的。
在他手中,实验不仅仅是一门科学,同时也是一门教育学。
这出剧的重点并不在于伽利雷对其研究结果的撤销和收回。
[31]其中真正的叙事性事件,在剧中倒数第二个场景的解说词中得到了体现:“1633—1643。
作为宗教法庭的阶下之囚,伽利雷直到去世都一直在继续进行自己的科学研究。
他成功地将其主要成果偷运出了意大利。”
这出剧用完全有别于悲剧的方式与时间进程结成了同盟。
张力并非只存在于结果中,而是分布在零零散散的事件中,正因如此,这出剧才得以跨越最大的时间段。
(以往的宗教神秘剧亦是如此。
而《俄狄浦斯》[”
?dipus“]或《野鸭》[”
Wildente“][32]的戏剧学则构成了叙事戏剧学的对极。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