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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上床,一手担在时穗背后,给她抵着墙,另一只手把她的腿架到腰上,浴袍下摆撩起,在里面硬邦邦挺起的性器啪的一声弹打在女人光滑的穴口。
“嗯啊……”
敏感的穴肉缩了缩,时穗咬唇没忍住嘤哼,随即红透了脸,眼底沁出一层温柔的水雾,羞耻地低下头去。
下一秒,谈宿咬住她小巧滚烫的耳垂,她哆嗦颤栗,稍稍瑟缩脖颈躲闪,就被他追上来咬。
他故意用牙齿磨她耳朵上的软肉,直到听她溢出哭腔讨饶:“好痒……别咬……”
谈宿扶着粗红狰狞的性器,没急着插入,只在肉唇微张的穴口前后摩擦,不时用龟头撑开两瓣软肉,恶劣地顶弄两下阴蒂,就足以玩弄得身子敏感的女人呜呜颤抖,紧紧攥住他身上挂着的浴袍,溢出泣音:“我不会帮你戒烟了……你现在停下……”
她以为他们现在这种行为是交换条件。
谈宿前后滑动着胯下巨物,轻飘飘地说:“抽烟也是在思考怎么操你,抽不到更是想操你。
怎么办?你救救我?”
“……”
混蛋逻辑。
时穗啜泣着骂:“无赖……你赶紧回国……”
只是声音太小太弱,断断续续,像欲拒还迎。
偏偏,谈宿喜欢。
他继续用肉棒磨逼口瑟缩的软肉,感受那处很快湿润起来,慢条斯理的音调不乏危险:“见过无赖吗?”
“……”
时穗还想再用难听的话骂他,就感觉坚硬的龟头挤进来,撑得两片肉唇倏地咬紧,小穴胀胀的,他突然退出去,又袭来一种形容不上来的空虚。
她被他轻一下重一下的顶弄玩得不知道身体里到底哪痒,难耐又无助,直想哭。
他这样就是无赖。
却不知谈宿还有更无赖的方法对付她。
她眼睫沾满湿意,杏眸潋滟哀怜,看人时委屈极了。
谈宿欣赏着面前娇气的小脸,把她双臂缠在颈后,时穗怕摔抱紧,刚落地虚虚站住的腿就被他都抱了起来。
身体一下腾空,她害怕地搂住他脖子,温香软玉紧压在怀里,甜腻气息从谈宿四面八方倾覆而来,激得他眼尾薄红,目光幽深,掀起浓稠色欲。
“宝贝,你比烟瘾难戒多了。”
不等时穗反应,粗红得胀痛的性器狠狠捅开已足够滑腻的肉缝,噗嗤一声,像轰隆的雷,震醒时穗发昏的意识,看清面前压下来接吻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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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