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窒息的感觉压迫她,时穗的喉咙很快肿痛,仓皇地去掰谈宿的手指,对方就顺着她的力道松开。
听着女人劫后余生般凌乱的咳嗽,他压低她不安分的腰,钳制她姿势,从后面用力地往穴里深顶,没几下,就操得粉红软肉肿胀,随着性器的进进出出狼狈翻卷。
他迟迟不表明态度,时穗除了哭根本不敢说话,抠在他腕间的指甲又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浓艳的划痕。
她身子被干得上下摇晃,眸中聚起的泪珠让她本就迷蒙的目光更加模糊,但还是隐约捕捉到他小臂上的一处纹身。
很小,也不凶厉。
他平时穿衣服很严谨,不喜露肉,就连前几次和她做爱,要么没脱上衣,要么披着浴袍,从未像今天这般,同她如出一辙的赤身裸体。
时穗怔怔地看,指尖就颤抖着摸上去。
那是三只蓝色的鸟,像象征自由,飞过高山。
但这种简单的小图案,不像是特意为了纹身而找人设计,倒像为了打发无聊,心血来潮地随意纹了一处玩玩。
她眼神失焦着,就猝不及防地被压在背上的男人拽住头发。
他把她的长发抓拢成马尾,握在掌心,往后拉扯。
“啊……”
头皮的痛意拉回她飘远的思绪。
时穗刚要为自己的走神道歉,就听到谈宿冷如冽泉的声音:“数好我操了你几下,就是我的电话号码。”
“……”
还来不及做心理准备,男人已经压着她的腿往里挺动,一下一下,时重时轻,时深时浅,时而游刃有余,时而像密集雨点,凶猛地往里顶几十下,捣干得淫水泛滥的逼口糊满细细白沫,穴口通红翻卷,糜艳得难以入眼。
“1……8……3……”
时穗被高涨的快感顶到肿痛的喉咙,意识昏昏沉沉,除了第一个数字是一,后面一个也没数出来,囫囵乱说。
渐渐,她察觉他掌控游戏规则,又频繁耍赖,但她不敢说,只好扭过手腕拉住他胳膊,示弱地摩挲几下,软声哄人:“慢点……我又数错了……”
“在和谁说话?”
谈宿胯下动作未停,粗长肉棒深捅到底,直抵花心,一下就把时穗眼底褪去的湿意撞得滴答滴答往下掉,湿漉漉地润透脸颊。
她嫣红的水唇张开又合上,美目羞蹙,脸上表情娇艳又不失可怜,是赤裸裸的淫荡。
重新掐住她脖子,谈宿没用力,从她耳后危险地摩挲,低声说:“不带称呼,很不礼貌。”
“……”
![§
,[§
,[§
,[§
,[§
,[§
,[§
,[§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