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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扯落了她的浴巾,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印记,低头地咬住一边的红樱桃,轻轻吮吸。
宛情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亲了一会儿,放开,只见樱桃挺立,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看着眼前的情景,他满意地笑了一下,起身往外走,“你今晚就睡这里。”
他离开房间后,宛情站起来,想要逃跑。
走了一步,她脑子一晕,差点栽倒。
但她很快站直,揉了揉太阳穴,往门口走去。
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动静。
她悄悄打开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
轻轻地掩上门,她转身走到屋子正中央,捡起自己的裙子,将浴巾扯落……
“还没够?”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啊——”
她惊叫一声,回头见穆天阳站在门口。
她吓了一跳,用衣服遮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睡觉。”
“穿着礼服睡觉?”
他危险地一挑眉,朝她走过来,“你不是想逃跑吧?”
“我没有!”
宛情下意识地否认。
说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在撒谎,她害怕地后退,双腿发软,“我……我没有睡衣,所以只能穿礼服……”
他点头:“我也没有……那就别穿吧。”
宛情呆呆地望着他,他伸手在她锁骨上摸了一下,惊得她跳起来。
“上床去吧,别惹我生气。”
他冷酷地说。
宛情蹲下身,松开礼服,捡起浴巾裹在身上,迟疑地走到床边,上了床。
被套上还残留着的气息,令她一阵作呕。
但她忍下了,必须忍下!
她闭上眼,睫毛因为害怕而颤抖。
片刻后,穆天阳在旁边躺下,她浑身僵硬。
穆天阳嗤笑一声,没理她。
她很累,很快就睡着了,但是噩梦连连。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坐在床上,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地上散落的衣物,整个人羞愤欲死。
厕所传来水声,她知道是穆天阳在里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逃?逃得掉吗?
门喀拉一声打开,穆天阳走出来。
宛情看过去,见他腰上裹着浴巾,上半身裸露在外。
他握着一块浴巾,正在擦头发,水顺着发梢滴在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流下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莫名地,她害怕起来。
“把药吃了。”
穆天阳说。
药?什么药?宛情怔怔地望着他。
他看了一眼床头,她顺着他看过去,见床头柜上摆着一盒药,还有一杯水。
她颤抖地拿起来,看到几个扎眼的字:事后紧急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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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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