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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时,肖斌的手指正掐着我的腰,把我死死按在身下。
他今天格外凶狠,像是要把我钉进床垫里一样。
肖斌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若有似无的痕迹,像一滴热水落在雪地上,瞬间烧出一个小小的洞。
我咬着下唇,指甲陷入他肩膀的肌肉里,留下月牙形的红印。
专心点。
他咬着我耳垂低笑,膝盖顶开我试图合拢的双腿。
床头柜摆着半杯喝剩的香槟,气泡早已死绝,就像我此刻被碾碎的抵抗。
窗外是上海特有的冬日阳光,苍白得像是被水洗过,透过半拉上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我们交叠的身体上。
空调呼呼地送出暖风,却驱散不了皮肤上不断沁出的细小汗珠。
我们在他家二楼的卧室里,大年三十的上午,整栋房子弥漫着年夜饭准备中的香味。
肖斌的牙齿轻轻叼住我的锁骨,我差点惊叫出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那是他每次在床上掌控我时特有的神情——平日里温和有礼的律师面具完全卸下,只剩下原始的占有欲。
小野猫,他低声笑着,手指滑过我已经湿透的褶皱,今天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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